“化妆是使人放弃自卑,与憔悴无缘的一味最好良药。”
(资料图)
要问人类史上最“美丽”的发明是什么?那化妆必须首当其冲。
鼻子不够挺拔,扫上阴影拥有小翘鼻;眼睛不够闪亮,眼影眼线瞬间“小鹿眼”;法令纹显老,粉底液配腮红一秒回春……无论你对自己的面容哪一部分不满意,化妆都能让你最快、最便捷的get到自己理想颜值。
随着人们对美的追求直线式攀高,粉底、口红、眼线笔各种款式层出不穷,美妆博主的美颜教程铺天盖地席卷而来,从日常的淡妆到现下大火的“纯欲妆”,靓女们涂脂抹粉也已不再单是“为悦己者容”,更多的是自我取悦。
然鹅,谁能想得到,我们最习以为常、信手拈来的化妆居然翻车了?!
近期,美国西奈山伊坎医学院、哈佛大学及新加坡国立大学的研究人员在Science of the Total Environment期刊上发表了一项研究,他们发现在深受追捧堪称“日用品”的化妆品中,“喜闻乐见”的永久化学物质PFAS居然可能导致女性生育能力降低40%左右!
(图片来源:Science of the Total Environment)小仙女们(帮自己女票/老婆把关的好男人们)一定想问,什么是PFAS?就让小编给大家介绍一下~
PFAS是一大类物质的总称,包括全氟辛酸、全氟辛烷磺酰基化合物、全氟丁基磺酸等成千上万种化学物质。这些物质会在人体积累,当积累到一定程度时会破坏部分组织器官的正常活动,扰乱细胞功能,最终影响发育、生殖等方面,还会造成肝中毒、内分泌紊乱及致癌等危害。
对人体健康危害最大的PFAS包括PFOS和PFOA。(图片来源:网络)
研究人员分析了新加坡孕长期母婴研究(S-PRESTO)队列中382名具有怀孕意愿的女性参与者,其中77.2%是中国人,平均年龄为30.5岁。
他们收集了参与者血浆中的PFAS,然后在6、9和12个月电话随访跟踪怀孕状况,以评估女性孕前血浆PFAS浓度与生育结果之间的关联。
令人惊讶的是,他们发现,接触更多的PFAS,竟然与临床妊娠和活产概率降低有关;在随访一年内,与血浆中PFAS含量最低的参与者相比,PFAS含量最高的人怀孕或分娩的可能性平均降低了大约30-40%!
孕前PFAS浓度与生育结果的关联。(图片来源:Science of the Total Environment)
这简直令人震惊。PFAS家族成员那么多,究竟哪种成分“最毒”呢?研究人员进一步对不同PFAS与生育力的关系进行了探究。
对不同的PFAS进行分析后,他们得出了一致的结论——PFDA、PFOS、PFOA和PFHpA与降低女性生育能力的关联最大。
BWQS回归分析中PFAS混合物不同成分对生育力的影响所占比重。(图片来源:Science of the Total Environment)
天哪,依赖了这么多年的化妆品居然会对身体造成如此大的伤害,这简直“闻者伤心,听者流泪”!那么都有哪些种类彩妆中了PFAS的招呢?
美国学者曾对于市面上230多种产品(包括遮瑕膏、粉底、眼眉产品和唇部产品)进行了PFAS测试,惊讶的发现52%的产品对氟的反应都呈阳性(由于PFAS含有高度稳定的碳-氟键,因此可由氟反应检测其含量)。
北美化妆品中的PFAS。(图片来源:Environmental Science & Technology Letters)
在这部分产品里面,63%的粉底、58%的眼部产品、55%的唇部产品以及47%的睫毛膏都含有较高浓度的氟;以“持妆”著称的防水睫毛膏和持久唇膏中大多具有高浓度氟。
不同化妆产品中氟含量。(图片来源:Environmental Science & Technology Letters)
也就是说,你每天在脸蛋上涂涂抹抹、精心打扮,竟然是在给自己变相“投毒”?!这简直是2023年以来小编感受到的最大恶意了……身为一个精致的猪猪女孩,有什么办法能解掉这“美丽的毒”呢?
巧合的是,近日JAMA子刊给出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妙招——来自澳大利亚的科学家竟发现,定期献血可以将血液中PFAS水平降低30%,这或是一种有效的干预措施。
该研究招募了285名血液中 PFAS 水平较高的澳大利亚消防员,把他们随机分成三组:一年内每六周献一次血、一年内每12周献一次血和一年内不献血,并对所有参与者的PFAS水平在四个时间点(招募时、试验开始时、实验结束时以及结束三个月后)进行测量。
结果显示,相较于不献血者,献血可以使参与者平均血清 PFAS 浓度降低大约30%,并且这一差异在试验结束三个月后保持不变,具有较好的持续性。
试验期间PFAS的平均变化。(图片来源:JAMA Network Open)
这可能是因为,PFAS会与主要存在于血清中的蛋白质结合,随着消防员血液或血浆从体内的流出,其自身PFAS负担逐渐降低。
话不多说,为了保持美丽,小编这就捯饬一下自己美美的献血去啦~
参考资料:
[1] Cohen NJ, Yao M, Midya V, India-Aldana S, Mouzica T, Andra SS, Narasimhan S, Meher AK, Arora M, Chan JKY, Chan SY, Loy SL, Minguez-Alarcon L, Oulhote Y, Huang J, Valvi D. Exposure to perfluoroalkyl substances and women’s fertility outcomes in a Singaporean population-based preconception cohort. Sci Total Environ. 2023 May 15;873:162267. doi: 10.1016/j.scitotenv.2023.162267. Epub 2023 Feb 17. PMID: 36801327.
[2] Heather D. Whitehead, Marta Venier, Yan Wu, Emi Eastman, Shannon Urbanik, Miriam L. Diamond, Anna Shalin, Heather Schwartz-Narbonne, Thomas A. Bruton, Arlene Blum, Zhanyun Wang, Megan Green, Meghanne Tighe, John T. Wilkinson, Sean McGuinness, and Graham F. Peaslee. Fluorinated Compounds in North American Cosmetics. Environmental Science & Technology Letters 2021 8 (7), 538-544.DOI: 10.1021/acs.estlett.1c00240.
[3] Gasiorowski R, Forbes MK, Silver G, Krastev Y, Hamdorf B, Lewis B, Tisbury M, Cole-Sinclair M, Lanphear BP, Klein RA, Holmes N, Taylor MP. Effect of Plasma and Blood Donations on Levels of Perfluoroalkyl and Polyfluoroalkyl Substances in Firefighters in Australia: A Randomized Clinical Trial. JAMA Netw Open. 2022 Apr 1;5(4):e226257. doi: 10.1001/jamanetworkopen.2022.6257. PMID: 35394514; PMCID: PMC8994130.
来自: 生物谷
关键词: